不是第一回看惡女花魁,可是還真的不記得當年看的心得是什麼,也尋不著那年看完電影的感覺,只知道不是在電影院看的。只記得因為音樂總監是椎名林檎,於是我們一起看了這部片子。
記得看賽德克巴萊的時候一直覺得那個日本軍官很面熟,只是一直想不起來,終於在重看這部片的時候,看到了清次!
安藤政信,他真的很合適飾演這樣子安靜守護的角色!土屋安娜,總會讓我想起同樣聲音低沈的周迅,風聲裡的周迅,也是這樣子刁鑽古怪的女生,不過清葉在這裡,更加的叛逆不羈,果然是名惡女。
人的個性,往往從出生便已註定,那不羈的個性,不是後天可以學來得,而這樣子的不羈,在人生中,究竟是好不好,似乎也沒有個準!

花魁粧說:你是逃不掉的。金魚,就是應該生活在這(魚缸)才能活下去
清葉就是不願意被這樣的宿命給綁縛,一逮到機會,他就是想要逃跑,逃跑,只是為了要證明,就算不在這裡,他仍舊可以活得好好的,但真要逃,天地這麼大,他又該逃往何處去?

清次說:等櫻花開,我就帶你出去
那是見面沒多久他給清葉的承諾,那青梅竹馬的承諾,誰相信誰就輸了?因為那株櫻花,未曾開過,只是這樣子說,便讓人有了希望,儘管這個希望如此渺茫。

倉之助說:來到這裡,便是來灑錢的。
你很傻,但我比你更傻,如果我願意留下那個孩子,你會願意接受我嗎?
對於日暮,雖然出身低賤,雖然是個妓女,可他卻願意明媒正娶,願意讓他成位自己的正室,一般來說,這是何等幸福幸運的事情!可就是有些人不在乎這些。

花魁高尾說:不如先殺了你,我再自殺。
結果一時衝動下,沒有同年同月死,反倒失去了自己的性命,愛情就是這樣子,想要雙宿雙飛的不可能,於是就想要同歸於盡,可,你確定,你拿真心相對的那個人,他也跟你一樣有相同的傻勁?也跟你一樣願意同生共死?
高尾說:愛人是地獄,被愛也是地獄,唯有美色才能活在這地獄
呼,所以沒有美色的我們,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活在這個地獄?所以沒有打算愛人 的我們是不是也不用活在這地獄?沒有人愛的我們是不是也就不用活在這地獄?

宗次郎:儘管我們現在相擁,一旦分開後,你就不屬於我
傻傻的,人,是個個體,就算不分離,也還是只屬於自己,可是戀愛中的人,往往驕傲自大的認為,自己可以擁有、控制對方,其實,自己都不被對方所擁有、所控制,憑什麼要求對方要屬於自己?
清葉說:即使我立下誓言,拼命證明真心,人們還是對於妓女的話存有懷疑。
世俗人都是這樣子,不論是誰,一旦落入這樣子的身分,總是有著必然的包袱,誰說戲子、妓女無心,只是誰願意相信他們的心?

櫻花開的時候我就帶你走!
那承諾是幼時的玩笑?或是真心?
在看見花開的那時,兩人會心一笑,他們都記得,曾經那是遙不可及的夢,在花開的時分,一切似乎都有了可能。
我們都是什麼都沒有的人,但至少我們可以真心的做自己!

對於愛情失望的人,是否願意再次相信真心的存在?或是就應該要收拾起這樣子天真浪漫的心?抗拒著所謂的變動,如同抗拒著愛情出現,抗拒著愛情離開;因為每一次的變動,就是一次的重新平衡、重新適應,至於這變動的好或壞,往往不是一開始就能說得清講得通的。
沒有特別想念,只是偶爾想見;沒有非要說到話,只要知道在同一空間就能滿足。一種假式喜歡,醞釀著,玩味著,只是存取著,原來還有喜歡的能力。眼神對上的瞬間,一個甜美的微笑暈開;意識到那抹笑?或者從未在意那笑?那人?從未有逾矩越界的念頭,非心若止水,只是沒打算吹皺。彼此沒有點破的依偎,是因為心中早已決定默默的守護,又或者是因為知道不可得,所以只能這樣子短暫的放縱放任?
照例還是豔紅的色彩,畫面的紅,是這紙醉金迷的寫照,是那令人無法不再三回顧的美麗,那迷離的音樂,亦是畫龍點睛的存在著。
那櫻花的夢幻,真的好令人心神嚮往,哪天,一起去看真正的櫻花雨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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