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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來到 華都西餐廳
關於「這一夜誰來說相聲」竟然已經是三十年前的事!小時候家裡有這一夜、那一夜兩卷相聲錄音帶,是睡前會聽的催眠。於是從三隻毛毛蟲到三隻娃娃魚都聽得滾瓜爛熟!從記憶那時三隻毛毛蟲到三隻娃娃魚,今晚則是三隻螃蟹!幾個段子還是上句一出下句早就接續完畢,熟透的比我的唐詩三百首還要記憶猶新!明明已經是上一個時代的記憶卻清楚的像是文本就在眼前!
不確定是什麼原因,總覺小時候光聽著錄音機放著演員們的聲音,表情就活靈活現。一直記得李立群豐富的說唱魔力!只是沒有印象當時的金士傑,不過他的角色聲音台詞也還是印象深刻!
此刻坐在舞臺下,可能是期待太高,可能是台詞太熟,反倒沒能這麼入戲,反而有一種提心吊膽,有一種比較的心情。朱德剛樊光耀沒有不好,可李立群金士傑的原型太強烈,於是覺得他們有點如履薄冰的小心翼翼,沒有這麼游刃有餘。於是看著有點出戲。(再看一回,自己的文字,真的也是廢話連篇)
四郎探母有一點點鼻酸,卻沒有落淚。
也許是某一種程度上太在意阿舅看得開不開心,還有前方觀眾太高,導致我有整場一直以一種扭曲的角度坐在位子上於是無法放鬆觀賞。
也許,有些老東西,還是放在記憶裡回味,才比較不會覺得少了些什麼!
悲到最底,就是美了。
其實舞臺背景的升降默默的換場我覺得還不錯,臨時的鐵皮屋,別人家公寓的背面,熱炒的氣氛,哥不喝啤酒喝的是高粱,那些兩岸的差距差異還是存在的,大同之家應該不會有人被埋了!
剛剛點開水管,看了李立群跟金士傑的版本,怎麼也都還是覺得,錄音機裡沒有畫面的相聲,更生動活潑引我入勝呀!果然有些東西還是記憶裡的最美好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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